— 古岛青山1912 —

希望大家能给起个好听点儿的名字 | 王嘉尔×你

没头没尾儿小段子,希望大家能给起个好听点儿的名字  周末愉快√一天都爽!

 

王嘉尔×你

——请勿上升真人

 

你站在寂静无人的别墅阳台看着冉冉升起的橙红朝阳。

大理石的围栏上放着一杯柑橘水和一盏熄灭几根烟头的烟灰缸。

“大佬,我们搞不了温馨路线的。”

你这突然地一声,正巧让停在你身后挡在开了一半的阳台门的王嘉尔僵住了步子。

你总愿意给王嘉尔起各种奇奇怪怪的外号。比如说因为他是香港人,嘉尔的发音变成了“嘎一”,你就时不时于无人之地叫他声“嘎嘎”,再比如你俩吵架的时候他胡搅蛮缠说听不懂中文的时候叫他“王不懂”。但“大佬”这个外号,是你叫的最久也叫的最自然最执念的一个。没什么过日子得来的典故,全凭他从一出生到现在活了二十多年干的这些个事情来说,他这辈子就该做大佬。

“从我们第一次遇见,时间地点剧情来说,没人会指望我们走温馨路线。”

王嘉尔现在的中文已经把“王不懂”这个外号撕烂了。口齿清晰之下带出来的低沉烟嗓,在无数个只有你们两人的夜晚让你沉沦。当然,也不只夜晚。

他走进阳台,脚上那双刚刚擦拭一新的皮鞋一下一下踩在粗糙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站在你身后,伸懒腰一样随意张开双臂同时早就精准的把你设定为目标,他双手撑在围栏上,撑在甜丝丝的柑橘水和忧愁的烟灰缸之间。

前胸贴后背,刚刚浸透热水的皮肤向你传递阵阵暖意,你本能的把自己的后背多给一份到他的怀抱里去。王嘉尔细细的喘着气,殷红的让女人嫉妒的唇贴在你被微风吹得发凉的后颈上,不安分的发出滋滋的亲吻声。

你看着不远处郁郁葱葱的森林草地,眼尾和唇角迸发出一丝笑意。你把头向后扬了几度,用你的太阳穴去蹭他的耳廓。

“真可惜,你得死了。”

如此冒失的话丝毫没有打破王嘉尔建立起的氛围,他睁开四分之一眼瞥到你翘起的唇也露出一个笑容。

“为什么不是你?”

“演员只能知道自己的那部分剧本。剩下的,猜不猜得到也不会立马告诉你。”

“你写的剧本一向没什么难度。”

“那不正好?大佬,我们最后的早餐吃什么?”

他的双臂在你最后一次开口之后迅速的向你的腰身袭来,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唇和下巴更是过分深情的埋在你的肩窝和垂下的软发之中。

“最后一次,还吃我算了。”

 

 

【墓地】

“人确实得服老。”

坐在拱顶凉台里的老人双手交叠在一起眼神忽明忽暗的看着右前方被黑压压人群围着的一大块墓碑,隐隐约约的是个女人模样。

“倘若你不服气。就像我们现在这样,自己倒不会遭什么身体力行的报应,全都报在你在这世界上结的果身上。度衡——”

“父亲……”

“我早想把咱家这份产业像这样埋了,但我没做到。你做到了,做到了你爸爸没做成的事……”

“父亲——”

“诶!别说了,以后看样子是没谁叫你爸爸了。别去给那家子人添麻烦,你五十好几人家也五十好几。哪个不是今天丢孩子?”

老人眉骨上有一道浅疤,看起来有些潮流。虽不过两厘米长,不足背上那道的十分之一但也证明老爷子年轻时候在这个道道上有多潇洒。

叱咤了一辈子的老人今天突然有了点儿老态。儿子儿媳在身边唯唯诺诺,第二人妻子在身后默不作声战战兢兢。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是,但不是他儿子想要的,毕竟他还活着嘛。

“爸爸!他家那小儿子和裁律纠缠不清那么多年居然下了这样的狠手,我我不能让我女儿受这种辱!”

“梁清!”

“诶呀——”

墓碑那边的人继续熙熙攘攘装哭卖泪,凉亭这里的气氛差一点儿变得市井。

“你跟着瞎起什么哄?你是个后妈,一辈子了也没跟着你享过什么福有你什么事儿?嘉尔和裁律,十几年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死在一起已经是很不错了,不比你强?”

“爸爸!”

“不要说了!……都听父亲的。我们会主动找他们家和解。”

“这事儿我不管。谁孙子谁大爷的你们自己定。别再打扰了裁律给你们换来的太平,度衡。”

“知道了父亲。”

 

“夫人,您的茶。”

站在墓地一边的贵妇人接过下人端来的热茶捧在手心里。今天早晨下过雨空气湿冷阴潮。这里的墓园依旧有一些嘈杂,和仅有一墙之隔的另一片伤心地不相上下。

 

“你说……少爷不是和那位小姐一直很……怎么突然就,互相下狠手了呢?”

这个较为年轻的小伙子是王家新收的门徒,小少爷对他一直很照顾。他说罢看着这块儿毫无生气的石头,心里闷闷的。

“我当时就站在少爷身后,”

名叫蓝楼的男生喃喃回忆道。

“十几年了,是不是也叫好景不长?”

在蓝楼的叙述中,王嘉尔穿着一身撕破了好几道口子的衬衫,手里拿着漆黑的手枪,腰里横别了一把染血的匕首。

“能让人不断回味的怎么可能长久。你大学不是学电影艺术的吗?就着饭吃了?”

你身上的蓝色POLO衫也好看不到哪儿去,褶皱泥灰把原本柔软的料子造的不成样子。你手里拿了把短刀,话一出口眉毛一挑让王嘉尔识相的把枪扔出去。

“吃没吃,你扒开来看看?”

“你那条银边内裤就不打算从我家晾衣架上拿回去了?”

眼神交战的厉害,眼周晶莹,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矫情东西。

“有命就继续穿。”

 

“少爷和裁律小姐一定是真心爱过的!只可惜咱家和他们根本是水火不容。”

蓝楼不长不短的叙述捎带着把周围前来吊唁的人都说的啜泣不止。他本人耷拉着眼皮,抿着嘴强忍着悲切点了点头。

“大少爷。也请您节哀。”

在一边默不作声看着蓝楼的大少爷突然被cue不慌不忙的点点头。

“希望他们今后无论天上地下,都不要再做怨侣才好。蓝楼,你先进去忙吧。”

“是,少爷。”

 

蓝楼进去这会儿,天上又有点儿稀稀拉拉掉雨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墓地就是这效果,这片景儿除了树叶是绿得发亮之外都是黑白之间空缺的沉痛的灰色幽默。

两家的家主无意中透过长满白蔷薇的栅栏对望了一眼都默不作声也没什么肢体表示。几个笨拙的下人互相以为是对方在挑衅结果挑了一个远离自己主子的地方打了起来。

“再叫嚣抽的你黑白无常都不敢认信不信?!”

“哟呵?有本事当你家主子面说话,哈巴狗!”

 

“人生总是雅俗共赏的,不知道放这儿对不对?”

“你现在中文还用请教我啊?把那枫糖罐儿给我。”

“你先告诉我,这词儿用这儿对不对?”

“对对对,大佬说的都对,别再疯狂使用儿化音了。”

墓园后面被树木包围的两层小阁楼里,壁炉前方的小圆木桌子上摆了两幅茶具一只银制的茶壶还有某个人要了半天另一个耍赖不给的枫糖罐儿。

桌上两双手忙活不停,有时候还腻腻歪歪的交握在一起然后再毫无意义的嫌弃松开,周而复始。

“你这认可要是放在昨天我们被埋进土里我对暗号呼救的时候该多好?”

“少混淆视听。明明是我唱歌呼救的,对不对蓝楼?”

“少奶奶说的都对。”

“你敢对着别的男人撒娇?!”

“……蓝楼,明天我就给你他大哥的房门钥匙。乖啊~”

“谢谢少奶奶。”

“你老实说,我的魅力值下降了是不是?”

“你答应今天晚上再跳一次那天的舞我就收手。”

“……那我要原样复刻所有情节。”

“……我乐在其中啊~我就说我们走不了温馨路线吧……”

 

混着青草甘涩味儿和雨水的咸滑,老爷子心中不可避免的无厘头闹剧确实没能避免。不过作为编剧之一,基本上也就是洗洗睡明天见的戏份了。

—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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